口述:他嫌弃17岁的我太稚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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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年前,她与他邂逅,那是她的初恋,刻骨铭心。可7岁的差距让他害怕,仅仅相处一年,他就不辞而别了。如今,5年过去了,他也许早就成了家,可她却陷在回忆当中,无法自拔……
“我今年23岁了。如果我是在这个年纪遇上他,他一定不会嫌我小,也许我们的故事就会不一样了。”芳芳长得很恬静,说话也是轻声细语,一看就知道是个懂事、乖巧的女孩。
初恋,倍感珍惜
我第一次见到高兵是在荥阳的一家超市门口,那么多人当中,我一眼就看到了他:高高瘦瘦、浓眉大眼,举手投足间帅气又成熟。虽然是陌生人,但我感觉像认识了他很久。
第二次见他还是在超市,我买冰激凌,他买鱼,一转身,撞了个正着,我吃了一惊:“哇!怎么是他?”
我想,他一定住在附近。那年我17岁,高中毕业,本打算上个技校,可因为他改变了主意,去超市应聘当了服务员。没想到,他还真的天天来。每次他来,我都精神抖擞,也不说话,只是静悄悄地看着他。
他应该是个爱吃鱼的人,每次来都要买鱼;他应该还是个专一的人,因为走的一直是同一条路。而我,一到他来的时间,就站在那条路上等着,假装自然地和他走个对面,然后再转身目送他的背影。时间就这样过了半年,我们连一句话都没说过。
2002年10月的一天,他开口了:“晚上请你吃饭吧?”我吓了一跳:“咱俩又不认识,吃什么饭?”天哪,我竟然拒绝了他,看着他沮丧地走开,我后悔死了。可是,下班时他竟然等在超市门口要送我,这次我没有拒绝。他说:“我给你讲个笑话吧。”我没吭,他自顾自地讲了起来。讲完,我没笑,他倒笑得前仰后合,真够傻的。
我们就这么认识了。他叫高兵,24岁,山东青岛人,在荥阳做医药销售,喜欢做饭,尤其喜欢吃鱼,不仅自己吃,还邀请我去品尝他的手艺。我们的距离就这样越拉越近,2002年年底,我答应了做他的女朋友。这是我的初恋,我倍感珍惜。
回忆,让我沉迷
初恋在人们心中总是投射下最美好的光芒。直到现在,我都记得高兵那忧郁的眼神、温软的言语以及体贴细微的动作。
第一次去他家里吃饭,我还不会用筷子。他把所有的饭菜都端上来,可我就是不动,他问:“不喜欢吃吗?”我摇摇头,说:“我不会用筷子。”他一下就笑了,拿起筷子一口一口喂我吃饭。
第一次感受到他的疼爱,还是在他家。那天,水开了,我提壶去灌水,他心疼得不得了:“快放下,烫到怎么办?”那语气若是让别人听到一定觉得可笑,可我明白,那是对我的心疼。我淘气地抗议:“这样我永远也不会做饭了!”他说,那怕什么,会洗碗就行。可相处那么久,碗我也没洗过。
第一次分离是在2003年,他要回家过年。那天,他来向我告别,而我连看他的勇气都没有,只是低着头,还忍不住蹲在地上哭起来。才蹲下,就有双臂膀温柔地环抱住我,“傻姑娘,就几天而已。”此后,在他离开我的5年里,每次想他,我就蹲下来哭,可是那双臂膀再没环抱过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