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外恋:家里保姆用身体赔她打碎的花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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婚外恋:家里保姆用身体赔她打碎的花瓶
我家小保姆名叫陈小艳,年龄大概二十一二岁,是老婆从中介公司请来的。老婆说,之所以选中了她,主要是看她长得好看,穿着打扮也很入时,身上没有一丝乡下女孩的痕迹,嘴巴甜会说话,做事也算手脚麻利。
我却对此不以为然——又不是纳小妾充侧室,干嘛要求那么高呀。老婆听了就戏弄我道:“官人,那可说不定哦,你看《红楼梦》里,就有好多丫鬟转正了呢。与其到时让你不中意,为妻不如提前就把好质量关。”说得我忍不住哈哈大笑。
尽管如此,我还是隐隐感觉这女孩不那么简单。我这辈子最警惕那种嘴巴甜的人,无论男人还是女人,无论老头子还是小女孩。孔老夫子说:“花言巧语,一副讨好人的脸色,这样的人是很少有仁德的。”所以,我对陈小艳一直有种本能的警觉,很少跟她有过多的接触,唯恐给她发现我其实很色,容易被漂亮女孩勾引。
我的这种做法显然很奏效,陈小艳每天都极尽能事地忽悠我老婆,跟我老婆搞得像亲姐妹一样,但一到我面前,立即就拘谨起来不敢造次。她曾背地里跟我老婆说:“大哥是个很严肃的人哦,整天都不肯笑笑。”老婆听了颇感意外,忍不住咯咯地笑了。她知道我以往在家是个最不着调的人,总是跟她嘻嘻哈哈的。
我老婆逐渐跟陈小艳泄露了我的底细,时间久了,我发现她在我跟前不再像从前那样战战兢兢了,有时,还有试探着接近我的意思。我最不能容忍她穿着我老婆淘汰给她的睡衣在我身边走过,有一次,我写博客累了,误以为身旁站的是我老婆,险些习惯性地伸手去拍下她的屁股,手都伸到了半路,才猛地醒悟过来。
还有一次,我正在客厅看电视,忽然听见厨房里噗通一声,随后是陈小艳的一声尖叫。我不知出了什么事情,急忙跑过去看,却见她正倒在地上痛得龇牙咧嘴,很明显是不小心滑到了。
我犹豫一下,才俯身去搀扶她,她就势抱住我的胳膊,将肉呼呼的身体贴在我的胳膊上。那一瞬间,我的身体有了异样的反应。这时我才意识到,不喜欢一个年轻女孩,不等于对她的青春肉体视而不见。
我开始更加戒备陈小艳,与其说是提防她勾引,不如说是提防自己犯错误才对。有一段时间,看见她的屁股在我眼前晃来晃去,我甚至动了找借口让老婆开掉她的念头。晚上睡觉前,那只屁股又一次浮现在脑海里,我有些心烦,就跟老婆抱怨说:“陈小艳不适合干保姆,你还是趁早辞掉她算了。”老婆听了很夸张地一怔,忙问为什么要这样说。
我自知言语唐突,就胡乱找了些借口,比如地板擦的不够干净,做菜不可口等。老婆听了就说:“官人啊,是不是从前我亲自照顾你,把你惯得烧包啦?怎么这么挑三拣四?人家还是女孩子耶,家务能做到这样已经很不错啦。”就毫不留情地驳回了我的上诉。我在心里暗自骂道:可真是个傻婆娘,老公都被别人的屁股吸引住了,还蒙在鼓里替那只屁股说情呢。
老婆越是对我毫不设防地信任,我越是觉得陈小艳不宜久留,否则一旦有一天真出了问题,害了人家女孩家不说,我将有何脸面去见大慈大悲的老婆大人?我心里一直筹划如何赶走陈小艳,过了不久,机会终于到来。只是让人悲伤的是,这个机会来得代价太大了。那个晚上把陈小艳灌醉了,我才陆续从她嘴里知道,她其实十六七岁就已离开老家来到这座城市了。太先是在饭店打工端盘子,但收入实在是少得可叹可怜。后来她给一户人家当保姆,男的据说是教授,女的是中学校长。不料想那教授是禽兽的“兽”,没过多久就把她迷奸了。他老婆知道后,不但不教训自己的男人,还大骂陈小艳是个狐狸精。
陈小艳气疯了,扬言要去派出所告发,那女人这才开始软了下来。之后,陈小艳拿了一万块钱离开了他们家。十七岁就被老色狼破了处的她,后来在一同乡姐妹的拉拢下,逐渐入了夜总会小姐这个行当,而且醉生梦死地一做就是三四年。
今年夏初全市开始严打,好多夜总会都因涉嫌违规经营被责令停业整顿,她们这帮姐妹也就没了工作。闲得无聊手头也紧,陈小艳想临时再找个活儿做做。那天偶然路过一家中介公司,看见有找保姆的信息,忽然想起自己也曾做过保姆,有钱赚,还可解决吃饭和睡觉的问题,就不知不觉迈步走了进去。
正巧碰见我老婆在物色人选,于是跟着就来到了我们家里。妈的,怪不得当初第一眼看见她,我就觉得她身上哪里有些不太对劲儿。原来如此!
陈小艳还说,她再次想到当保姆,临时渡难关只是其一,此外还有个比较阴险的想法:万一再碰见那家男主人是个色鬼,还可以好好敲诈一笔,绝不能再像当年那样傻瓜,只给了一万块钱就乖乖走人了。
还有,如果男主人真的给她迷住了,她还可以考虑鸠占鹊巢,将他家老婆驱逐出境,自己也尝尝小三转正当阔太太的滋味。
可她万万没有料到居然遇到个地球上已濒临灭绝的好男人,而且,他家的女主人更是心肠好待人真。这让她不知不觉打消了邪恶念头,有段时间,还总为曾有这种险恶计划而感到对不起我们。她还说,如果不是不小心打坏了我心爱的青花瓷坛,她真想一辈子都呆在我家里,像对待自己的亲哥哥姐姐一样,真心实意地照顾我和我老婆的生活。
我忽然有些感动和冲动,借着酒劲脱口而出:“小艳妹妹,要么,你就再回我家吧。我……我可以再在跟我家你姐姐说说。”她听了却笑着摇摇头说:“不去啦,大哥。你看,现在严打已过,祖国各地又继续灯红酒绿歌舞升平了,我们姐妹也就又能够重操旧业啦。再说,我已适应了这种生活,最重要的是收入也可观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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