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中时，男生在一块，“荤笑话”、“黄故事”层出不穷。那时，我也经常跟着起哄，只不过每次都是耍耍嘴皮子，从不把这些话放在心上。

　　初三毕业时，邻近一所大学举办英语辅导班。我报了名。我独自一人来到几十里外的那所大学报到后，便在大学附近的一家居民那里租了半间小屋。说半间，一点不假，中间用厚厚的纤维板隔开，窗户一分为二，阳光透过那扇玻璃窗射进来，把小屋照得格外明亮。房东频频夸口，说这里环境很好，而且时常有大学生前来租住。

         辅导课开始了。一天晚上下课回来，刚打开房门，只见隔壁一束明亮的灯光从墙板和窗户的夹缝中透了过来，我想肯定是哪位没回家的大学生与我为邻了。打开书，想复习一下，但隔壁的一男一女的谈笑声清晰地透了过来，打乱了我的思绪。我狠狠地把书合上，端上脸盆出去洗漱。回来后，隔壁又传来了嘈杂的收音机声。我所有的学习情绪都没有了，只好早早休息。

　　躺在床上，墙板那边的声音源源不断：吃西瓜声，洗手声，走路声……每种声音都那么真切，就好像在我床边一样。“讨厌!”我心中恨恨地诅咒着他们。那边终于传来了一声“睡觉吧”，接着，动静小了一些。我心中暗自庆幸，总算能还我一片安静了。我的眼皮开始打架，似睡非睡之际，隔壁床铺的咯吱声将我惊醒。我睡意全无，侧耳倾听，我听到喘息声、呻吟声混合在一块。我猛然想到同学们说的“黄故事”，他们肯定在“那个”了。听着那缠绵的声音，我的身体不断变化。那边的声音慢慢消失了，我躺在床上，翻来覆去，久久不能入睡。

        第二天听课，我脑子时常走神，心中泛起这样一个念头：看看他们在干什么。回到那间小屋，我查看了一下那木板，却没有一条裂缝。抬眼看见窗户，我有了主意。

　　晚上，我关上灯，拿出一面小镜子，把它伸到窗外，借着灯光，镜中出现了隔壁的全景。一位小伙子，正拥着一位女孩说话。我的心狂跳起来，只觉两颊发烫，耳边似乎有心脏跳动的声音，胸口憋闷得厉害。我看见男的亲吻着女的，脱鞋，上床，抚摸，翻滚，最后两个人赤裸在镜中。望着女孩那丰满的乳房，看着那扭动的躯体，我的手颤抖，脑袋发蒙，耳边嗡嗡响，透不过气来。那边风平浪静后，我呆坐在床上，下身膨胀得有些发痛。

         好半天，我才缓过神来，躺在床上，一遍遍回忆刚才的镜头，手不由自主抚摸着下身，双腿不自觉地绷紧，全身的躁动总想寻找一个出口。猛然，我的下身一阵收缩，有东西不断喷出，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迅速传遍全身各个角落。收缩由快变慢，疲倦从我两腿间延伸到全身，身体逐渐平静下来，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。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自慰。那一夜，我睡得十分轻松，一觉醒来，已是天亮。